来源: 中国核电信息网 作者:温鸿钧 发布日期:2018-11-20
2018年10月11日,美国能源部发布《美国对中国民用核能合作框架》(简《框架》),对我国核能进口实施选择性的禁止。对AP1000/CAP1000的技术、设备、零部件、材料的出口,实施全面支持政策;对中国自主研发的华龙一号和CAP1400,因与美国有直接的经济竞争,实行禁止政策。对中广核集团实施更严厉的制裁。
美国副总统彭斯11月13日对《华战顿邮报》记者说得更赤夥:如果中国要避免与美国 “全面冷战”,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行为,从经济,军事和政治上按照美国的要求做出实质改变。这就公开美国发动贸易战的目的,要迫使中国全面的按美国要求行事,成为美国辅庸。美国能源部发布《框架》的实质,就是美国政府给中国在核能方面的要求指令,摆出战胜者向战败者下达停战条件的架势,按美国的要求发展核电。建知识产权属美国,符合美国利益的AP1OOO/CAP1000,限制美国利益竞争者,自主品牌华龙一号的建设。《框架》的作用, 就是给符合美国利益、美国化的AP1000/ACP1000保驾护航,对我国各种自主研发创新技术,实施限制打压,从而达到占领中国核电市场,控制中国核工业发展的目的。
综合2018年核电方面发生的重大事件看出:东方新兴经济发展中国家的核电,是好事多多,朝朝日上。特别是中国,是潜力股,后劲还在后头。西方发达国家的核电,是麻烦多多,每况愈下,他们也有好事,但往往只是衰落中的反弹。今年发生的一些大事,广为关注,如Vogtle再起风波;西屋走出11章;中国台山、三门并网发电;美政府对华发出核禁令等。下面作简要介绍讨论。
1.沃格特尔风波再起,最后关头绝处逢生
2.西屋欣喜走出铁门,又遇双重监管摧命
3.三门台山双双夺冠,扩张雄心全面失败
4.东方核电朝朝日上,中国创新成果丰硕
5.美国挑起核贸易战,中国沉着应战必胜
一、沃格特尔风波再起,最后关头绝处逢生
美国沃格特尔(Vogtle)核电项目,在去年西屋“破产保护”风波中,渡过难关,决定继续建设,幸运的是并未像兄弟项目VC﹒Summer那样被终止。没有想到的是,会这么快,不到一年,就再次遭到投票决定生死的风波。美国《Clean Energy》8月9日报导,“佐治亚州核金融危机进一步恶化-- Vogtle核电站扩建工程成本又增加超支达数十亿美元”。美国南方电力公司发布第二季度业绩报告说,Vogtle项目中占45.7%股份的佐治亚电力公司,最新公布他承担成本增加11亿美元。工期已推迟5年,比最初成本估计高出一倍多。尽管建设已进行了9年多,但仅完工一半(见附图)。最新数据表明,情况还在继续恶化。Vogtle业主表示,对项目看不到尽头,无法保证客户的利益,继续烧钱不可持续,也不公平。2018年上半年Vogtle建筑监控会议(18VCM)上,州公共服务委员会PSC工作人员作证,该项目几乎没有经济效益,不符合经济利益原则。病根不除,难于挽回,如果再出现长时间延迟,项目再也无法继续。会议认为,PSC应停止批准佐治亚电力公司的一切要求,立即转入让公众能方便参与的公开、透明的程序。能源部不得敲定另外37亿美元的联邦贷款担保。已经给了83亿美元贷款担保,纳税人不应再承担更大风险。
8月17日,《Daily Mail》报导,Vogtle项目中占股30%的第二大股东0g1ethorpe power宣布,将在9月底董事会投票,决定Vogtle的命运。据“共同所有权协议”,调资幅度超过项目不良事件门槛(PAE),必须就项目调资和是否延续,进行投票。如要继续建设,至少需获得90%的权益所有者的支持。Vogtle四个共同所有者的股份,分别为45.7%、30%、22.7%、1.6%。因此,三个主要合作伙伴,必须在今秋投票中都同意继续,否则就终止。
沃格特尔 2018.8.9
去年夏天西屋“破产保护”风波时,Vogtle的伙伴项目,VC﹒Summer决定终止建设,而它经反复测算和取得政府支持后决定继续。现仅过一年,这么快又遇大幅超支,面临生死危机。路透社9月21日报导,‘‘Vogtle核电项目的成本正成为立法者的一大担忧”,州议会拨款委员会主席等20名议员要求业主在投票前制定成本上限。
9月24日彭博社报导说:“美国最后一个核电项目面临取消的危险’’。还说,Vogtle项目成本翻了一番,总价达到280亿美元。佛罗里达州的奥里达(orida)电力公司要求,取消购买Vogtle电力的合同,因客户对电价过高的担忧,将可能失去大片市场。如果其中有一个股权所有者决定不继续,项目就终止建设。
9月21日,能源部贷款项目部主任,代表能源部给第二大股东0gtathorpe的信中,除了表达继续建设希望外,说如果业主决定取消该项目,能源部将准备迅速充分执行贷款担保义务,包括贷款偿还。还说,到目前为止,美国能源部已支付56亿美元的贷款担保,总额为83亿美元,目前已停止支付。我们不会继续推进去年有条件承诺的37亿美元贷款担保。能源部仅是口头支持希望继续,而实际支持行动不力,还要做好终止准备,如担保赔偿。
9月27日《国际核工程》报导,项目业主们就新超支部分各方分担作了协调:①如果建设成本再超支在8-16亿美元内,佐治亚电力公司承担55.7%,(按股比为44.7%,多了10%)其余部分由另三家按股比分配。②如果再超支16-21亿美元,佐治亚公司承担65.7%,其余部分由另三家按股比分配。③如果超支21亿美元,其他业主有选择权,把100%的共同所有权份额卖给佐治亚电力公司;佐治亚电力公司也可选择取消该项目。项目业主统一意见后,完成了继续推进的投票。Vogtle从此绝处逢生。
西屋公司8月1日刚走出法院铁门(破产法11章)一个星期,8月17日Vogtle项目就再遭生死判决,迎头一棒。在最后关头绝处逢生,风波戏剧性渡过,9月27日,4家股东签字同意,继续完成。
1.发生时间,刚好在西屋公司刚刚走出法院破产保护铁门時。西屋总裁刚发表异常兴奋的讲话之后不久。他讲:“走出第11章是令人兴奋的里程碑”,“将获得长期可持续的成功,继续巩固在核能行业的领导地位”。这次风波,似乎是给了西屋当头一棒。
2.病因是项目不可行。美国《国家(State)》报2018年3月16日发表评论说,“曾经被忽视的对美国两大核项目的抗议者,现证明他们的意见,一直是正确的”。意见归纳为: “①项目成本会失控;②电力用户面临更高的账单; ③这些反应堆将生产不需要的电力;④未经试验验证的设计将延缓项目的完成。”都说中了,得到充分证明。
3.病情加更重了。工期延误扩大,成本超支加重,发展趋势尚未遏住。Vogtle项目去年财金危机复核,总投资由开工时预计的115亿美元,提高到160亿美元,比投资由5000美元/千瓦提高到7000美元/千瓦。现总投资进一步提高到约182亿美元,比投资高达为8000美元/千瓦。据彭博社报导,说总价达280亿美元(包括建设期利息),比投资约12000美元/千瓦以上,超过全球最贵的英国欣克利C。Vogtle经济上不可行,已毫无怀疑,佐治亚州PSC早已承认。病根未除,病情还会反复,继续恶化。
4. 美国政府的态度。能源部给业主的信,希望能为了美国,保持世界核能中的领导地位,能继续坚持下去,但具体措施上,未给出实质性的支持措施,并做好终止建设的准备,包括联邦政府贷款担保不再增加,准备好支付贷款担保的赔偿。这反映了美国政府,西屋继承在全球核能行业据领导地位的希望,在美国称霸全球总战略中,在核能方面起到引领作用。但没有强力挽救措施,要卖给外国就卖吧!建设项目要终止就终止吧。对西屋的表现不满意,态度消极。
5. 示范验证结果,背离初衷,后续影响严峻。 作为西屋AP1000正宗19版设计的示范验证工程,希望能做成样板,能吸引购买者,推广建设,全球扩张。但结果, “工期延误、大幅超支、高成本、高风险’’,经济上不可行,得出了与预想相反的结论。证实了当初项目反对者的意见是正确的。现工程虽尚未结束,但大局已定,即使建成,也改变不了这个结论。建设成本太高,客户对过高电价担忧,将失去大片销售市场。佛罗里达州奥里达(Orida)电力公司,已提出要求取消购电合同。
据10月5日美国《政治报(Politico)》报道说, Vogtle核项目上周戏剧性一幕,这一风波虽最终得到了解决,但表明了美国核电的光明未来已经黯淡。“无法想象未来还会有谁,愿意出资建造像Vogtle这样的核电站” ,“太冒险、太大、太复杂了。”
美国原计划建设AP1000的一批项目,都已取消,包括已经取得NRC颁发许可证的项目,LeeⅢ、Levy County等。看来VC﹒Summer和Ⅴogtle两项目的示范作用,己经起到,只是与原预想相反而已,谁也不会願意跟着重蹈覆辙。
Vogtle工程也说明了美国在世界核能中的领导作用的跌落,美国政府曾寄希望于西屋公司,希望在称霸世界核能领域中能起引领作用。但西屋把世界核电引上了“高成本,高风险、经济不可行’’之路,在世界市场上一路下滑,连自身也走上了破产的悬崖。政府对西屋的重视、关注,支持程度,大幅下降了。
6. 项目的病根。Ⅴogtle项目的工期延误、成本超支,反映到施工、调试过程中的超量的设计变更,这就是造成了工期延误、成本超支,这就是Ⅴogtle项目生病的直接表象。
根源是:指导思想上,为搶占世界核电市场竞争的制高点,夺取世界核电发展的制导权,片面追求“先进”,牺牲了经济性。设计集中了许多未经充分验证的“先进”技术,需不断调整修改,造成工期延误和成本超支,高风险高成本是必然的。
总之:《框架》要我们走的,美国正在走的路,是条不成功之路。
二、西屋欣喜走出“铁门”,又遇双重监管摧命
2018年1月4日加拿大Brookfield同意以总额约46亿美元的价格,从东芝收购100%西屋。今年3月美国破产法院批准西屋重组方案,7月2日,美国監管机构外国投资委员会(CFIUS)批准,把西屋牌照转让给新的所有者,加拿大Brookfield。2018年8月1日,日本东芝宣布,已完成西屋股份的剥离,加拿大Brookfield 已完成对西屋的收购。标志西屋电气走出美国破产法11章,解除“破产保护’’的约束,走出法律监管的“铁门”。
1.两种预期
一是像西屋总裁说的,西屋将获得长期、可持续的成功,继续巩固世界核能行业的领导地位。
二是两个美国政府原高官,担忧西屋被新东家糟践,影响美国的世界核战略地位。在东芝确定把西屋出售给加拿大Brookfield之后,美国两个哈德逊研究所资深研究员,商务部国际经济政策原助理部长德斯坦伯格,美国科学与技术安全援助原副国务卿施耐德,4月初联合发文“美国是否会向俄罗斯和中国交出商业核”,对西屋被Brookfield BBP收购,怕西屋被糟践了,“西屋会被Brookfield拆分、出售”,“美国向俄罗斯、中国交出商业核能”。
2.双重监管
新东家Brookfield是什么性质的公司?西屋完成破产重组后,在法律上解除了“破产保护”的法律约束,可自主经营。但新东家Brookfield是个什么性质的公司?。 Brookfield是由房地产起家,发展成了强大的资产管理公司,业务包括股票倒卖、债权倒卖、项目倒卖、企业倒卖等。西屋出售给Brookfield后,归属于他的子公司Brookfield BBP,Brookfield BBP是个“私人股本公司”,收购衰败破产企业,整治、重组、分拆、包装后,再出售,是个以破产企业为对象的废品公司,收破烂、修旧利废,包装出卖,这行业近几年效益很好,回报率高达20%以上。每个项目运作周期大致为4-5年。对破落企业进行“修旧利废”是Brookfield BBP的强项,处理过的企业,涉及房地产、基础设施、工业、建筑业等多种行业。
西屋被私人股本公司收购后,与以前被实体企业(BNFL、东芝)收购,有本质差别。经营目标、思路、模式都变了,不太了解业务及事业的发展。兴趣在利润,关注的是资金不流失和增值,主要工作是监管,不大可能有更多的业务指导和资金支持。不会像东芝、BNFL那样放任,而是把西屋放在被主宰的地位上。开始时,希望经整治一段时间后就能盈利翻身,矛盾可能较小,但若不能,就会启动“修旧利废”措施,拆分、整治、包装、出售、消号。“拆分”警钟,好像头顶悬挂达摩克斯利剑一样,让人胆膻心惊。
受债权经营公司管控。西屋背负重债,债权人原是母公司东芝,现东芝把债权转让给了债权经营公司Baupost group。东芝于1月18日宣布,它与Baupost group对冲基金达成协议,出售它对西屋的债权。包括东芝为西屋公司两个核电项目担保,替西屋赔偿的57.88亿美元(卖价36.7亿美元),和其他债务22.84亿美元(卖价21.6亿美元)。这样西屋约80亿美元的债务,其债主由原母公司,变成了债权经营公司。母子亲情关系消失,性质、处境发生质的变化。债权公司的债务追讨手段是强烈的,特别是当认为偿还已无希望时。
3.生死关头
西屋走出铁门后,遇到双重监管。在初始观察期内,两个监管公司的态度会比较和缓、宽松,相对和谐融洽。但一旦经营状况一直不好,预期目标达不到,监管企业就会变脸,Brookfield BBP就会启动处理措施,分拆、整治、包装、出售、消号。在观察期内,能否及时扭亏为盈,重振翻身,成了决定生死的关键。
4.复苏振兴,见效不大。
西屋要振兴翻身,就得在近期取得核电大项目,小打小鬧解决不了问题。
印度Kovvada核电项目建设六台机组,是西屋打翻身仗的首选。在被Brookfield BBP收购之后,西屋雷厉风行组团访印,希望打个漂亮翻身丈。但遭印度公众示威抗议,“西屋滚出印度”,“对Kovvoad核项目说,不!”。谈判失利,未见任何成果报导。媒体评论说,印度政府真正推进的是国产加压重水堆PHWR和俄罗斯的VVER,西屋AP1000和法国EPR项目,仅是政府的外交工具,很可能是没完没了的谈···。原计划建6台,4月已削减为2台。谈不成不是印度不积极,印度最近还与俄罗斯签订了新建6台VVER-1200机组的协议。问题在西屋自己,业绩信誉差,提供条件不能满足印度要求。
土耳其第三核电站,2014年土耳其与中国“国核技(SNPTC)”签署“排他性”协议,由中美合作兴建。今年6月18日总统埃尔多安在土耳其电视台直播中说,“土耳其将在Akkuyu之后,建造自主的第三核电站’’。似乎建AP1000要改为自主,项目可能告吹。
沙特核电项目,虽沙特有庞大的核电发展规划,特朗普政府帮助推销,鼓励沙特建西屋反应堆,并允许发展铀浓缩和再加工。但受到美国“123”协议限制,遭美国国会反对。尚处向供应商收集资料阶段,为期尚早,另还要面临同俄罗斯、韩国、中国、法国的招标竞争。
英国Moorside建设3台AP1000机组项目,因西屋破产,计划落空。业主公司NuGen无立足之地,母公司日本东芝把它出售给韩国国家电力公司Kepco的谈判无果,又找加拿大资产管理公司(即从东芝手中收购西屋的Brookfield)淡,遭拒绝。11月8日东芝董事会会议决定对NuGen裁员、清算,明年1月開始加紧处理。该项目已无望了。
9月7日,在伦敦召开的2018年度世界核能协会研讨会上,西屋总裁、副总裁,在会上介绍了走出破产保护后的发展战略和燃料组件的研发,但未见有重大进展。西屋在观察期内振兴希望渺茫。
5.进展不顺,缘由自己。
西屋市场推销难于取得成果的主要原因:①中美AP1000示范验证结果,延误、超支、高风险、高成本,与预期相背。②刚从“破产保护”铁门走出,过去西屋的荣誉已基本丧失,需要重建信誉。③美国示范工程失利证明,西屋缺乏工程总承包能力和项目管理能力。④过去的合作伙伴,一个个受连累发生财经危机,多米诺式的衰败,失去了调动组织国际社会力量合作行动的能力。⑤缺乏协助业主筹措建设资金的信誉和能力。⑥缺乏协助业主解决核燃料供应和乏燃料处理处置的能力。⑦美国政府支持力度的弱化。
6.关注西屋在中美政治外交中的作用。
美国政府两个原高官,要求政府就西屋被加拿大Brookfield BBP收购,严格审查,以免把商业核能拱手让给俄罗斯、中国。可见西屋公司一贯在中美政治外交中的作用。美国在世界核能领域的领导(霸主)地位,西屋公司是重要支柱。所以,西屋公司领导念念不忘的,要保持和鞏固在世界核能的领导地位,为美国称霸世界效力,西屋公司始终是美国政府的政治外交工具。
总之:《框架》要我们走的路,领路人西屋公司,处境已十分困难。
三、三门台山双双夺冠,扩张雄心“全面失败”
今年6月29日、30日,中国第一台EPR机组、第一台AP1000机组,并网发电,在24小時内取得三代核电机型两个世界第一,双双夺冠,受到世界广泛赞扬。尤其三门一号机组已满功率运行,并已通过预验收。2018年7月1日《世界核工业状态报告网》对中国双双夺冠发表评论说是,“标志了中国核工业发展的里程碑,突显了EPR和AP1000全球扩张雄心的全面失败”。对中国核电建设示范验证工作取得的成绩和能力,给予充分的肯定,“标志了中国核工业发展的里程碑”。同时对验证的结论,认为是“EPR、AP1000全球扩张和雄心的全面失败”。
中国三门AP1000
1.对中国示范验证工作的高度评价。台山EPR,是EPR机型示范验证的第3梯队,后来继上,赶超了芬兰、法国项目,成全球首堆。工期延误、成本超支问题,也比第1、第2梯队的芬兰、法国项目,轻得多。作为AP1000示范验证第一梯队的中国三门、海阳,4台机组,均已并网发电。而美国两项目,一个半路终止,一个又起风波。《世界核工业状态报告》充分肯定了中国核电建设的能力、水平和成绩,提高到新水平、新高度,得到世界高度赞扬。师父没做成的,徒弟做成了,徒弟比师父做得好,在师父施教基础上发挥到了极致,解决了一些师父尚未解决的问题,真了不起。
2.关于示范验证的结论:报告说,“突显了EPR和AP1000全球扩张雄心的全面失败”。似乎意外,但仔细想,确有道理。不论是中国的项目,还是美、法、芬兰的,共同的问题,是工期延误、成本超支、高成本、高风险,与原设计目标,差距较大,其中中国项目相对要好一些。这四点,没有符合当今世界核电发展的起码要求,“安全风险要可接受、经济上投资、电价要可承受”。对想建设核电的新兴经济发展中国家而言,高风险不敢买,太贵了买不起用不起。这种机型,没人要,何谈产业化发展,全球扩张?《世界核工业状态报告》的评论认为是EPR和AP1000全球扩张雄心的全面失败,是有道理的。验证工作和验证结论分开,不能混淆,不能把验证工作做得好,掩盖验证没有通过的事实。
按示范验证要求衡量,延误、超支、高风险、高成本,示范验证未通过,不能推广建设。好比高考,离高考录取分数线有差距,虽比师父考得好,差得小,但受师父施教内容的限制,还是“落榜”了。是否考虑 “复读再考”?突破原施教框子,主动复習,拿出过硬成绩过关。
3.世界核电实践证明:示范验证工程建成,並不意味着就是示范验证的通过。像法国的N4、英国的SGHWR,德国的AVR等都建成发电运行,但综合性能差,推广不了,终止发展。决定新机型能否产业化发展的不仅要看验证工程是否建成,更要看验证结果能否满足商用推广的预期目标。
4.示范验证工程不同于原型堆工程。新技术从研发到商用推广,一般要经过原理性的科学可行性验证。再通过原型工程建设,进行技术和工程可行性验证。再建造商用验证示范工程,达到符合用户使用要求,与用户使用相关的经济安全可靠等性能得到充分验证,并能起到向用户展示的作用。完成示范验证后,得到用户认可就可向市场推销,实现商业交易。不能用原型工程的标准,代替商用示范验证工程的标准。
商用示范验证完成有四个标志:①工程建设完成; ②技术安全等的性能设计参数得到验证; ③商用相关整体性能指标(如用户最为关心的经济性、安全风险、适用条件等)得到验证; ④通过市场销售竞争的考验。如果仅完成了前两个,那么也就相当只完成了原型堆工程建设的任务。第三个指标,是示范验证作的重点和主要内容。第四个标志是最终检验,用户的认可。理论推断,不足于商用推广的依据。
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建成了一批不同堆型的原型堆核电站,不仅完成建造原型堆的工程与技术安全的验证,因为其经济性好,同时也起到了商用示范验证的作用。直接进入了商用推广的阶段,即建设第二代核电站。但不能以此为据,跳过经济性等的商用示范验证。
商用推广建设的条件。示范验证工程建成之后,要转入商用推广,能否转,就要看条件是否具备。商用推广的要求比开工建设示范验证工程更严格,因为商用推广建设的规模大,发生安全经济问题,造成后果严重。
三条底线:①安全隐患必须真正完全消除,不能带病推广。②必须在与示范验证相关的优惠政策取消后,经济上可行。③我国产业化推广建设,还必须解决可被外国控制制约的卡脖子技术问题。避免受制于人。
5. AP1000、EPR两机型,示范验证未通过。好比高考落榜,是否复读再考呢?
EPR经过三个梯队(芬兰、法国、中国)的验证攻关,但均未能通过,第4梯队英国欣克利C,建设总投资200亿英鎊,不论是否建成,经济上是通不过的。EDF说,欣克利C后续塞兹韦尔B,可降低20%,廉价化改进可降低25-30%,但成本仍然太高。再加上反应堆压力容器上下顶盖碳分布异常问题要求在2024年前更换反应堆本体,运行仅5年。成绩太差,复读再考,意义不大。但法国尚存希望,10月30日《全球标准普尔》报导,一份泄露的法国政府文件,说“如果新反应堆成本具有竞争力,法国可能会在2020年代为其敞开大门”,“第二代EPR”设定电价为60-70欧元/MWh。
AP1000示范验证的第二梯队美国项目,不论Vogtle是否建成,验证通不过已经定了。第一梯队的中国,虽已经建成,但还是“落榜”了。要以中国三门的数据去推销AP1000,是难于取得定单的,必须改进设计降低成本。后续项目可降低成本的说法,仅是推想,尚需验证。可考虑给机会“复读再考”,作为示范验证的第三梯队建设。是否建?怎么建?需深入论证。
《框架》要我国的走的路,技术上是否可行?示范验证结果,事与愿违,不能推广,尚需重新验证。
四、东方核电朝朝日上 中国创新成果丰硕
2018 年已过去大半,世界核能发展情况如何?,据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数据库(PRIS),截止10月30日的统计:
2018年新并网发电,共9台机组,其中,中国7台(阳江5,台山1,三门1、2,海阳1、2,田湾4);俄罗斯2台(列宁格勒2-1、罗斯托夫4)。
新开工 4台,其中3台俄罗斯机组,土耳其1台(Akkuyu1)、俄罗斯1台(Kursk2-1)、孟加拉1台(RoopuR-2)。韩国机组1台(shin kori-6)。
2018年目前在建共54台,其中,中国11台,占20%。采用中国、俄罗斯、韩国、印度自主机型的共41台,占76%。发达国家6台,占11%。采用法国EPR机型的2台,釆用AP1000机组2台。
2018年10月17日统计,全球运行核电机组454台,中国46台,占10%,仅次于美国98台、法国58台,名列第3。
由此看出:世界核电保持平稳发展,主要在东方,在新兴经济发展中国家。领跑的是俄罗斯、中国,其次是韩国和印度。中国正在由做大向做強,向中心迈进。在美法机型陷入高风险高成本困境之时,俄、韩、中的新三代+机型,却蓬勃发展,形成鲜明对照。
1.三代+机型通过示范验证。俄罗斯的VVER-1200已通过示范验证。于2017年2月NovovoronezhⅡ-1建成,已运行一年半。LeninggradⅡ-1于2018 年3月建成,商业运行半年多。通过运行考验,符合商用示范验证要求。在国际市场上已取得40多台的定单。俄罗斯的VVER-1200是当前世界市场竞争中业绩最好,最受青睐的机型。
俄罗斯又乘胜推进,扩大战果,2018年又取得丰硕成果。今年国内有2台机组并网发电。全世界新开工4台机组,3台是俄罗斯机组。在白俄罗斯的在建核电站进入安装调试;土耳其、孟加拉两个第一核电站,今年正式开工建设;与印度签署协议在新厂址建设6台机组;与埃及商定年底前签署Dabaa核电站建设4台机组的合同;与乌兹别克斯坦商定,在乌Novoi地区建设2台机组。俄罗斯核电进军国际市场气势,锐不可挡。
韩国APR-1400也已通过示范验证。Shin Kori 3于2016 年12月建成,已正常运行近2年,通过运行考验,满足商业示范验证要求。出口阿联酋的4台机组,成本低,进展顺利,但最近发生了安全壳混凝土裂缝事件,正在维修,建成时间将推迟至2019年底。在建APR-1400 5台,今年9月20日又新开工建设一台,继续推进。
2.中国华龙一号,茁壮成长。中国在积极参与帮助西屋、法国完成了AP1000、EPR三代机型的示范验证工作,同时又研发了自主三代机型,华龙一号HPR1000。横空出世,国内、国外两个首堆工程进展顺利,国际市场稳步推进。
巴基斯坦卡拉奇3号,华龙一号,穹顶吊装2018.10.1
中国自主研发了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三代机型华龙一号(HPR1000)。 2015年,首台示范验证工程正式开工建设。工期无延误,投资无超支,被世界赞扬,很可能是世界第1个不延误不超支按计划建设的三代+示范核电工程项目。中核集团国内2台、国外2台的建设,进展顺利。福清5号6号机组,所有重大节点均提前实现,安全质量、进度、投资均符合计划要求,稳步推进。另外,巴基斯坦第3台机组建设合同和阿根庭核电项目的综合框架协议已签署,英国布拉德韦核电项目GDA审查进入第2阶段,还与埃及、土耳其、尼日利亚、沙特、肯尼亚、巴西等多个国家,签署了意向性协议,取得进展。取得成功的原因是:坚持采用成熟技术,采用能动与非能动相结合的理念,坚持技术安全和经济统一的原则,避免了偏面追求先进而牺牲经济性,不存在能被卡脖子的技术,经济竞争力强,是世界核电发展的希望。
3.中国在引进技术基础上的创新研发,取得丰硕成果。
在引进AP1000技术基础上,完成了中国化的改进设计,CAP1000。国际惯例引进技术,应由供应方提供符合引进国条件的设计,如英国的UK-EPR等,但西屋提供我们的是美国条件下的AP1000,不是中国条件下的。中国化的设计改进CAP1000,已由我国自主完成。
CAP1400研发创新,基本具备示范验证开工建设的条件。中国在引进AP1000技术基础上,引进、消化、吸收、再创新,自主研发了CAP14000的自主机型,作了大量试验验证,现已基本具备建设示范验证工程的条件,有望成为我国又一个新的自主品牌。
另外,我国小型压水堆,第四代核电的快堆、高温气冷堆的研发也取得重大进展。
总之:世界核电发展趋势,处在十字路口。以俄罗斯中国为代表走成熟、安全、经济平衡发展之路,朝朝日上。我国走自主研发与引进技术相合的发展道路是正确的,决不走美国《框架》要我们走的路。
五、美国挑起核能冷战 沉着应战中国必胜
1.《框架》的核心是划了一条区分“推定批准”和“推定禁止”的界线,给相关技术设备,以是否符合美国的利益,知识产权是否美国化为界线,贴上了政治标签。华龙一号和其他研发创新技术,与美国利益形成竞争对手关系为一类,对符合美国利益,知识产权美国化的AP1000/CAP1000为一类,在美中核贸易战中,对技术、设备等都作了划分,贴上了是否有利于美国利益的政治标签。给美国化有利于美国的AP1000/CAP1000保驾护航,置于美国控管之下。同时又限制打压我国华龙一号等自主品牌,从而达到控制我国核工业发展的目的。
2.美中核贸易战可能的几个战役。
①中国信誉保卫战,美中核贸易战中的第一战役。《框架》抓住所谓的中广核窃密案件,全面制裁中广核。中广核集团发布了声明:“不理解美国政府对中广核的推论,是基于被证实的事实,还是已生效的司法判决。目前看,两者皆不成立。我们保留以法律手段维护企业合法权益的权利。中广核在英国的项目,没有使用美国核技术,核技术出口受中国监管当局严格管制,我们将继续推动英国新建核电项目。”
10月24日英国《金融时报》报导,美国政府就英国与中广核CGN合作建设新核电厂,向英国发出严厉警告。说“有证据表明,中国正在将民用核技术转用于军事用途”。美国国际安全与防扩散助理国务卿克里斯托弗•阿什利·福特说,“中广核(CGN),是180亿英镑的欣克利C核项目的合作伙伴,中国正在努力把最前沿民用核技术军事化”。福特表示,“美国已与英国共享“开源”和收集的证据,中广核参与了可用于一系列军事应用的技术转化”。福特表示,这可能“包括为中国新型核潜艇、航空母舰提供动力”,以及“为正在进行的南中国海军事化而建造的浮动核反应堆”。“如果中广核参与帮助中国海军……研制那些导弹,可能指向西方国家首都,包括伦敦……。”
美国以惯用虚假情报作武器,损毁中国信誉。失去信誉,就失去市场,断了核电“走出去”的路,保卫国家信誉对国家、对行业,对公司,实在太重要。相信,中广核集团一定会,勇于担当,与挑起者美国政府,作坚决的,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,在全国人民支持下,打胜这场信誉保卫战。中广核英国分公司对《金融时报》表示,“因政治敏感性,可能促使放弃运营新核电站的机会”,底气不太足。放弃Bradwell项目(华龙一号)运营,意味着对美国制造虚假情报的默认。项目事小,国家信誉事大。不能轻易的退,要退就把三个项目都退了。
②核电建设自主权的保卫战
我国发展核电是顺从美政府《框架》的要求走,成美国的附庸,还是坚持保卫国家民族利益,走独立自主的核电发展道路。
在美园发动美中贸易战期间,绝对不可翻版推广APl000/CAP1000。美国政府发布《框架》,对APl000/CAP1000开绿灯,对“华龙一号”亮红灯。给我国发出了如何发展的指令。我们应亮明旗帜,把核电建设的自主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,走自主选择的发展之路。按目前示范验证结果,尚未具备推广建设的条件,不宜推广建设的APl000/CAP1000,至少在美国政府挑起美中核贸易战中不应建设。若现在开工建设APl000/CAP1000,无疑在政治上会造成重大损失。当然自主选择建设APl000/CAP1000,当然也是可以的考虑的,只要通过设计改进,通过商用示范验证,真正解决高成本高风险问题,但时间要适宜,要在美中贸易战结束之后。
③西屋生死之战
西屋经破产保护,现已十分脆弱。美政府挑起美中核贸易战,对西屋公司是帮倒忙,伤害更为严重的是西屋。在美国挑起冷战的政治外交背境下,加上示范验证结果不满意,西屋在国际市场上,取得项目大单,更加困难。Brookfield BBP失去耐心,下插达摩克斯利剑的概率增加。
现在的问题是,在美中核贸易背景下,有谁会去救西屋呢?谁愿意去救?救得了吗?
④中国新机型示范验证攻关战。
前面说到可考虑AP1000的“复读再考”,再建1-2台机组,做新的示范验证。怎么建?原样翻版,意义不大,必须做廉价化改进,不延误,有特色。与原设计有一定深度的切割,成为我国新的自主品牌机型,“去美国化,摘AP帽子”。起个与AP无关的名称,像CAP1400改称“国和一号”那样。我曾建议叫“夏凤”,与华龙相配,龙飞凤舞,有民族文化内涵,欣欣向荣的气势。核电产业是国家战略产业,一定要把主导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3.引进AP1000技术,不是中方的“强迫转让”,而是西屋的“欺诈”。
最近美国特朗普总统及政府高官,声言中国强迫技术转让。我国引进AP1000技术的事实,恰恰相反,是西屋公司通过勿悠,吊起胃口,利用中方获得技术的迫切心情,提出苛刻转让条件,可说是“诱骗”、“欺诈”。当时西屋宣传的那些“最先进、最经济、最成熟、…”,兑现了什么?
我国引进APlO00技术付出了多少代价?据国内网上有文说:中方与西屋2006年签订合同中,付出近5亿美元的高昂代价,获得了AP1000技术资料、软件包。得到的是未经验证的设计,设计深度不够,存在缺项,仅是使用权。
据英国《金融时报》(FT)、《电力技术》(Power Technology ),2018年7月3日关于中国三门成功并网发电的报导中都说:“这是80亿美元的中美技术转让协议中的一项”。 AP1000技术转让费高达80亿美元。技术转让费是5亿美元,还是80亿美元,不知那个可靠?不是荒唐的高,就是很高。
AP1OOO设计是西屋全部资产中微小部分。西屋公司全部资产值多少钱? 2000年英国收购西屋11亿美元,收购ABB-CE 4.85亿美元,合并为新的西屋,合计15.85亿美元。2005年日本东芝从BNBL收购西屋,受中国技术路线招标影响,抬升到54亿美元。这次出售给Brookfield为46亿美元。若技术转让费按80亿美元算,是整个西屋总价的5倍、1.5倍、2倍,荒唐。
另外,中国还曾实施“AP1000技术路线” ,以后核电都建AP1000,把整个中国核电市场都给了西屋。还被迫同意,凡小于135万千瓦的中国改进设计,知识产权都归西屋,把技术发展权都拿走了。我们中国用了这么大的代价,換来的AP1000技术,还仅仅是使用权,能是我们强迫西屋得到的吗?
4.中国沉着应战必胜
①是挑战更是机遇
鼓足勇气,把禁令转化为动力,增強国人志气,开动国人脑筋,奋发有为,勇攀高峯,把我们的工作做得更好。
要总结经验,接受教训。核心技术不能靠化缘和引进,要贯彻自主研发与引进相结合的方针,特别要重视难于引进技术的研发,消除可被外商控制的隐患,要创自主知识产权的品牌。不能走欧美的老路,沿着别人的技术路线走,总是会被牵着鼻子,很难摆脱牵制。
这次是对我国核电国产化自主化质量水平的严峻的检验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要认真检查找出所有可能的隐患,做好应对准备。
②几点建议。
我国核电建设不走单一机型的路,要创造条件,允许业主在国家宏观调控下,在多种机型中自主选择。要走引进技术与自主研发相结合的道路,特别要警惕掉入被人控制的陷阱。
为适应市场需求的多样性、市场竞争的灵活性和科技发展的前展性,提高新机型研发能力和机型的多样化系列化。
高度警惕,消除三类隐患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消除技术安全隐患,确保安全。加强对难于引进的高难技术、设备、零部件、材料的国产化,消除被外商控制的卡脖子技术隐患。加强严格管现,消除一切管理漏洞隐患。严防类似的所谓“窃密”事件的发生。
③安排好中国核电建设计划
要重点建设具有完整自主知识产权的华龙一号,“华龙一号”采用的是成熟技术成熟设备,属改进型,不要求示范验证工程建成后才推广。可在厂址条件准备成熟的厂址,如漳州核电厂建设华龙一号机组,有重大战略意义,更是应对妙招。
在美园发动美中贸易战期间,绝对不可翻版推广APl000/CAP1000。美国政府发布框架,对APl000/CAP1000开绿灯,对“华龙一号”亮红灯。给我国发出了如何发展的指令。我们必须在政治上亮明旗帜,把核电建设的自主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,走自主选择的发展之路。按示范验证结果,现尚未具备推广建设的条件,现在不会建设翻版推广的APl000/CAP1000,至少在美国政府挑起美中核贸易战中不会建设。若现在开工建设APl000/CAP1000,无疑在政治上会造成重大损失。
按上面说的 “复读再考”的思路,可考虑建设1-2台改进设计的新示范验证机组,廉价化成另一自主品牌,新起名,摘AP帽子。
CAP1400,要在条件具备时建设示范验证工程,解决尚存技术难点和知识产权问题,尽快成为我国又一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新品牌。
④中国必胜
美国对华核能禁令,对华龙一号,无影响。中国自主研发自主知识产权,国产化率超过85%,进口设备基本没有美国提供的,不存在唯一由美国供应的。示范工程福清5号、6号,进展顺利,重大节点均按期,或提前实现,目前处于安装阶段,安全、质量、进度,投资均符合计划要求。中国核电已储备了足够的厂址,可根据国家安排开工建设。证明了我国核电发展的基础是稳固的,走自主发展道路是正确的,卡我们是卡不住的。
美国禁令不会把我们嚇倒,反而会有起到强力促进作用,鼓起勇气,总结经验,更加坚实的发展。也是对我国自主研发机型华龙一号、CAP1400实际成果的检验。严格把关,消除一切隐患。过去在核电发展上存在一些分歧,这次美国的《框架》,是付清醒剂,将促使我们将在党和国家利益的旗帜下,更加紧密团结。中国核电通过考验,将加快做大做强,昂首阔步攀登世界高峯。
参考资料
[1] Bond Buyer $2.2 billion jump – costs soar at Georgia’s Vogtle nuclear power project” 9th Aug 2018
[2] ›Nuclear › Sara Barczak ›, “ Georgia’s Nuclear Financial Crisis Worsens – Additional Billions in Cost Overruns at Plant Vogtle” 格鲁吉亚的核金融危机进一步恶化——福格特尔核电站的额外数十亿美元成本超支 August 9th, 2018
[3] World Nuclear News, “Oglethorpe to vote on Vogtle future” 奥格尔索普投票决定沃格特尔的未来 17 August 2018
[4] WNISR (World Nuclear Industry Status Report), “台山EPR和三门AP1000并网,为中国创造了双第一”,2018年7月2日
[5]Thomas J. Duesterberg & William Schneider美国是否会向俄罗斯和中国交出商业核? “Will the US Surrender Commercial Nuclear to Russia & China? ” 《Real Clear Energy》 April 04, 2018
[6] By Mark Chediak, Margaret Newkirk, and Ari Natter, “Last U.S. Nuclear Project Faces `Jeopardy’ as Owners Mull Exit,America’s last nuclear power project at risk of cancellation” Bloomberg, September 24, 2018,
[7] By Mark Chediak, Margaret Newkirk, and Ari Natter,Last U.S. Nuclear Project Faces `Jeopardy’ as Owners Mull Exit, Bloomberg, September 24, 2018,
[8]“USA announces China export policy 《WNN》”12 October 2018
[9] 《FT》 2rd Jury 2018
[10] 《Power Technology》3rd July 20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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